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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关于荷花的序曲

时间: 2009-12-10 20:34
    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山里,还有这样的小镇,同时还有关于这样的小镇是人文初祖黄帝的妻子嫘祖的故里的传说,这是我对荷花镇的初来印象。

    一路走来,穿过了王家湾,拐角便是迴马。曾去考证过迴马的“迴”字,听当地人讲,是因为三国名将关羽麦城败走之后,跑马来到了这里,这位历史名人在这里停留了片刻之后,调过马头回走而得名,所以我想像应该是这个“回”字了。无法考证这个“迴”是不是三国时候传下来的,也无法考证那时候的回字与今天的回是否相同而引起了后人的谬误。记得鲁迅笔下的孔乙己讲过“回字有四种写法”,大概可能也许关于回字分歧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跟今天的事没有关系,所以就不再多做猜想了。

    走过迴马便来到广坪,望文生义理解就是一块广阔的坪地。关于广坪,当地人说这是一条古栈道。翻开三国的版图,重读旧纸里相关的一些历史人物与事件,很容易理解从古荆州回蜀中走白帝城古道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我曾一度怀疑广坪是古栈道的真实性,因为现在假借古名人、古遗迹烘托地方发展的事比比皆是。考证广坪的青石板街道与四周的民房建筑风格,我对自己的怀疑也产生了怀疑。在那些交通不发达的冷兵器岁月里,栈道的行军与给及有时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命运。从当阳至历来兵家必争之重镇襄阳,放眼水陆山势回头在看迴马广坪一线,之前的怀疑便全然开释了。

    如果一切的猜想与考证都正确的话,那么曾矗立过关云长的迴马是洋坪的西界,那古栈道广坪就是荷花的东大门了。关于那些青石板街,时下都已经淹没在村子中央,相对于今天的柏油马路显得狭小而模糊不清,历史的变迁使如今通向荷花镇的盘山公路也遥望着这条安静的躺在坪上或许曾有很多英雄在这里疾驰而过的古道斜沿后山而上。在荷当公路上急行几十里,从开阔的平地到两边突兀的山峦,再折过听起来富有传奇的迴马与广坪,荷花便如世外桃源般豁然出现在眼前了。

    走进这座小镇,赫然屹立在人面前的是那座关于纪念嫘祖的牌坊,这可能是除了让人觉得这是个山镇的模糊印象以外最能给人第一清晰记忆的东西了。一些地方能让人一眼过后记得住的,都总有自己的特色,相应的建筑或自然景观与当地的文化融在了一起而形成一种给人于视觉上特有的冲击的载体,这个地方也不例外。牌坊不大,全石结构,没有像明清时建筑的那样浩大与富丽堂皇。我不知道盛唐与两宋时有没有这种建筑,唯一能回想起来的就是在《封神演义》里描述的建筑风格与这座牌坊很相似。可能是因为在今天看来久远的西周与嫘祖时的上古贴的很近,所以从文化的审视角度,我倒是也很爽快的接受了这种风格,毕竟更多的是承载后人对先祖的纪念。还有的就是左右用繁体字写成的“经地纬天衣被万方亚欧丝路拜先蚕;启尧发尧舜功垂千古华夏人文崇初祖”的内联与用篆体字写成的“百姓恒念衣被恩;青史敬书文明业”的外联,使人对嫘祖娘娘的敬拜之情便油然而生了。

    我们的断代史工作目前最前沿的也就是在夏初了,上古的人物画卷与神奇轶事由于没有据实的文字记载可考,所以可能是结绳记事年代久远而遗失了,但是祖辈们口耳相传还是留存了下来。从残续的史书中我们晓得了嫘祖是黄帝的妻子,是中国桑蚕的始祖;从传说中我们也知道了嫘祖是我们这里的故事,至于她的具体出身与居住遗址已经无从考察了,但这不影响我们后人对她的敬仰。因为桑蚕,所以丝绸,引发了后来贯穿盛唐、两宋、元朝,甚至是还牵扯到大明王朝的海、陆“丝绸之路”,中华文明从此走向了巅峰,并且飘洋过海传到了世界。所以我们可以戏谑的说,没有荷花,就没有丝绸,就没有盛唐,就没有中国古代文明的一个巅峰,但是文明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冷落了这一块儿曾经孕育了她的土地。也或许这样有夸大其辞之嫌,但是终究还是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母亲,想来也总是无可厚非的。

    关于这个小镇,我在一年中“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的”的时候到来,从历经大武汉的繁华到突然间要再学会呼吸这里似曾相识的静谧,才在回想中觉得其实家乡一直在我的心头,如同母亲从来没有忘记我,只是儿子在喧闹中把她忘记了。

    想起了陆游的《游山西村》: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足客留鸡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村。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

    荷花,从此,你就镶嵌在我的心头了。

   作者单位:远安县人民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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